?买套了吗?”
话没说完,另一头传来“嘟——嘟——”的声音。
挂断了。
习盼:?
收了线,余馥把手机往桌上一扔,气鼓鼓地双手环抱于胸前。
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,上来就搞了个突袭,没给江以蒲任何说话的机会,就直接把人拽走了。
偏偏死男人还跟着她走,只留下一句话让她继续。
继续个屁呀。
余馥气得快冒烟了。
到底什么情况?
这才吃上一口热乎的就被人截胡吗?电视里狗血的桥段该不会就此上演吧?
又过了一会儿,见江以蒲丝毫没有“负荆请罪”的觉悟,余馥立刻起身,把笔记粗暴地揣进包里,想了想还是走到一旁把他的笔记也捎带上。
余光一瞥,忽然顿住。
字还挺好看的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应该是他的“内容”。
记得余昭繁曾经说过,江以蒲有他自己的记忆方法。
就好比第一组进来的油漆工和医生吧,余馥得到的感受是,要更贴近于特殊人群,使气味有别于纯粹的“舒适”和“刺激”,尽可量调整成分比重,但在他的记录里,却是两个手绘的图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