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没说到重点。”
街边灯光闪烁,车流如水,余馥转头朝外面看了一眼,复又低下头来,给江以蒲发消息。
余馥:江sir,你到底行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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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稚看到她在发消息,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把他出卖了,接着上面的话题滔滔不绝,“我们只是好奇,他到底会找什么样的人而已。认识余昭繁后,我还一度以为他们是一类人。”
他那个舍友玩得很开,有次过生日非要拉上他们一起去庆祝,当时有个悬而不决很久的项目终于落地,江以蒲大概心情不错,竟然和他们一道去了。
以为正经吃个饭,谁想那小子三绕五绕,直接给他们带进了一家高级俱乐部,一进门全都懵了。
“十几个舞池,钢管,脱衣舞,都是肌肉猛男。你想想看那场景,劲bào吧?感觉就跟酒虫上头似的,晕得不行。”
徐稚笑说,“那会儿正好期末,为了完成课业三四个月连轴转,一点荤腥都没沾过,看到男人眼睛都直了。我那舍友直接冲上去挑了个猛男,玩了不到半小时就出去开房了。”
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现场两个直男当即被掰弯,莫名其妙就爱上了肌肉猛男。他直说有du,借着抽烟和江以蒲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