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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偷偷望着月亮的情郎。
简直了!
第一次去她家里,午后伴随着雨声一场没有看完的电影,是一幅定格在花园的照片,被风吹得摇摆的晾衣绳上只余下两只空空的衣架,衣服已然没了踪影。
他在背后画了一只在屋檐下躲雨的小鸟。
多么弱小,多么可怜。
一如当时他荒凉的心境。
当天晚上,暴雨中他追到航站楼在送她,一盏一盏明亮的车灯后,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黑色马路,仔细看,只有天边一湾水的清亮。
他在背后画了一架黑色钢琴,琴键上摆着《卡农》的乐谱。
还挺欢快,难怪说要送一送她,再送一送她。
直接送上了飞机。
……
余馥忽然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余光扫视着他的嘴唇:“江以蒲,你是神仙吗?”
怎么可以这样可爱。
明明是生病的人不得不向命运妥协而作出的事,到他手里却莫名其妙变得浪漫起来。
那些生动的配图,在一帧帧雨天的画面里,仿佛让整个世界都明亮了。
“今天我又喜欢你一点点了。”
江以蒲注意到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