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觅其他的刺激。
也因此,她经常和他爸吵架。最狠的一次,她记得她毫无羞耻心的骂他“无能”,一个男人无法给一个女人幸福,不是无能是什么?
她必须承认,那个时候的“无能”,指的更多是身体方面。
当时她还没成年,脑子也不活泛,被人一挑唆就什么都忘了,说的话大多是从长辈那里听来的,一时糊涂,再加上对感情的事一知半解,胡乱搅合在一起,根本没想过伤害有多深。
后来她爸才开始酗酒,每回喝多了就打骂她,她脾气很差,也仗着有老太太护着,回不过手就逃,逃不过就骂。
整天鸡飞狗跳,恨得不行。
现在想想,她可真du,诅咒爸爸那方面不行,难怪被揍。
——
余馥爬上小阁楼,推开半落的透明天窗,把威士忌拎上来,望着明亮深邃的星空,长长地叹了声气。
后天就是他们的忌日了。
真没脸去见他们。
再加上市场环境的压力,她开始怀疑这个时候推出“沉湎”,打造自主品牌,是不是错误的决定?或许她不应该拉江以蒲入伙?
这么想着,心里越来越难过。
从踏入这个圈子的第一天起,就是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