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磕碰在他肩甲处,热气拂过,挨着皮肤的部位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被她弄得又难受,又有点享受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她抬头问他。
江以蒲摸摸她的脸:“看清楚我是谁了吗?”
他的指腹有点凉,余馥似乎清醒了一点,点点头,便听他说:“先去车上等我。”
“现在吗?”
“嗯。”
江以蒲没多解释什么,只把她送到地面,从后面推了下她的肩头,似乎不太放心,定定地看着她,见她听话地往车边走,他掏出手机给余昭繁回了个电话。
很快,放弃了去木屋拿其他东西,直接追上前去。
余馥看了眼车载的电子钟,已经凌晨两点三十八了。车窗被他落下来,山里的水汽重,凉意从头浸到脚,头脑渐渐清醒。
原来不是梦。
“我们去哪里?”
她嗓音沙哑,带着浓厚的鼻音。仔细看眼睛里都是红血丝,头发也乱糟糟的,脸色苍白,像是熬了好几宿。
这会儿有点思绪了。
江以蒲一手搭着方向盘,一手把外套往上拉,掖在她下巴处。见他一直沉默以对,余馥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脑袋像zhà开一般,强迫自己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