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看他,很难把他和余家人联想到一起。这一代余家几口人,大多沾了上一辈的光,没真正吃过什么苦,花天酒地最是寻常。
他名下的酒店,一年到头接待的全是贵人,偶尔他去一趟,徐稚都要乐得来跟他打招呼。
“你猜我今天在雀馆看见谁了?余家老幺啊!大新闻有没有?他不一贯走简朴作风看不上咱铺张浪费的官|僚主义吗?这回是闹哪样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我跟你说,就这一晚流水账单,够把他在圈子里穷酸叮当的名声给翻两面了!”
资本圈多少要往政|治上靠,想请余爻喝酒的人,可以说从市区排到五环以外,再绕全城两个圈也不为过,但回回被驳了面子都是一句话,太清廉,喝不起酒。
再看他穿着打扮,进进出出连辆车都没有,谁送礼都不要,谁的面子都不给,一来二去还真有人信了。
有时候饭局间谈起,酒虫上头,再充个好佬,谁不掺和一句——余家那穷光蛋,真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就他这不通世故,一点也不圆滑的xing子,能在部里走多久?还指望接老爷子的班?呸!
一来二去,就有不少闲言碎语传到他耳朵里。
江以蒲是最不喜欢应酬的人,听一听就作罢,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