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余昭繁的父亲,也是xing格温吞的人,事到如今早就没有了追究前因后果的必要,再多的怨恨都不及老太太活着出来重要,于是她了给二叔一个微笑,随后低下头来。
一口气提到现在,脑子已经过了要裂开的阶段,处于极度清醒的临界线。她咬牙撑着,没有一会儿,旁边递过来一杯水。
顺着修长的骨骼往上,看到脱去外套后只一件衬衣的他。
“先喝点,我出去给你买橘子。”
估摸着手术还要一两个小时才能结束,这么强撑着,她恐怕受不了。橘子能解酒,多少好受点。
“你一个人行不行?”
余馥望着他,点点头。知道他有事要去处理,又攥了下他的手,眼睛里闪烁着什么:“多久回来?”
“很快。”
他的手指落在她耳后,温柔地,摩挲两下。随即,起身朝外走去。
余昭繁朝他点点头,坐到余馥旁边来。
没有一会儿,靠着墙的男人也动了,烟在指腹间揉来捏去,已经散了一地。他随手抽出张纸巾,把烟蒂处理了,揉成一团,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我出去一下,你给我看着。”
余爻把软趴趴的烟咬在唇角,意有所指地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