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行,她挺不容易的。”
屋外掠过一阵疾风,几许寒意钻到骨子里,余爻吸了口气,总算压下烦躁的烟瘾。
上前拍拍江以蒲的肩,他轻笑道,“按照辈分,本来你也应该喊我一声小叔。不过我比你大不了几岁,不敢占资本家的便宜,要是看得上我,以后碰见喊一声爻哥。”
一整晚心情都算不上有多好,这还是他第一次笑。灯光下瞧着,也是干净到骨子里的人。
江以蒲瞥了他一眼。
谈论起辈分,应该算是被接受了,余家最有话语权的男人,以后就算余馥想始乱终弃恐怕也是难,得先过小叔的关。
可这一声“小叔”还没开口,又同他称兄道弟了,似乎自己占了更大的便宜。
“可以一起喝酒吗?”
余爻:……
你小子还真顺杆往上爬。
余爻又问:“你能喝酒吗?”
江以蒲垂下头来,好一会儿没说话。两个男人进了电梯,几个小护士你推我搡地走出来,一窝蜂地涌到签到台,还回过头来看他们。
一直到电梯门合上,江以蒲才抬头,对余爻笑了一下:“我可以。”
余爻着实惊艳了一下。
这男人长得也太漂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