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说这些是在哄他,本就没有不高兴,无缘无故地心更暖了。
翻看着她在外网上传的照片,大多没有正脸,但底下粉丝不少,有一些很明确有男xing特征的账号,直接在下面高chao,说的话直白又袒露。
后来她就不怎么更新了。
刚去国外那会儿她才十五六岁,让他想想,国内十几岁的孩子都在做什么,按部就班地上学,享受着父母给予的关心和呱噪,在一日日无忧无虑又充满青春式叫嚣叛逆的生活下成长。承受的最大的痛苦,无疑是没有考上一所理想的学校,又或者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。
而她呢?
她在考虑生存的问题。往前一点,她可能思考过死亡,往后一点,她不知道还要在一片黑暗的沼泽里摸索多久。
“娇娇。”
两人各自沉默的间隙,他忽然喊道。余馥赶紧应了一声,不乏惊喜的尾音:“江以蒲,你第一次叫我娇娇哎,被你这么喊着还挺窝心。”
江以蒲退出账号,手指动了动,握紧电话:“委屈了,别忍着。给我一点信息,我就去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“娇娇,你现在看到我了吗?”
余馥声音有一点哽咽:“当然,我的江sir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