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被咬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好整以暇道:“内鬼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和江以蒲的关系?怎么能让你堂堂董事长做出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来?”
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攻击,闻言还弯了下唇,倾身向前,拉近和她的距离。
“一个精神病患者,也能满足余小姐?”
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意图不善,余馥暗自捏紧拳头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哦?看样子余小姐和他jiāo往还没有很久,又或者你们还没到那一步。”男人玩味道,“你不知道吗?他曾不止一次在洗手间施暴伤人而被逮捕过,这样的人上.了床,滋味什么样可以想象……余小姐如此美丽的女人,不应该被温柔对待吗?”
“是吗?”余馥抿抿唇。
在对方再一次开口时,她忽的起身,从上而下俯视着对方:“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猎奇,他越粗暴,我就越喜欢。怎么说呢,对了胃口,他就是个疯子我也喜欢。要玩什么花样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,只要在床上啊,我把命给他都行。”
她拨动着手腕的表盘,漫不经心道:“至于你,给我提鞋都不配。”
手落下去,余馥抬起剩下的半杯咖啡。
直接从对方头顶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