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,你怎么不理我了?
娇娇:小小叔,你睡着了吗?
娇娇:小小叔,好想你呀。
江以蒲洗了个脸,前后不到两分钟,一直听到手机嗡嗡响,但没想到大半夜的又开始作妖。看到最后那几个字,心蓦的一软。
耀司:先休息,三小时后来陪你吃早餐。
娇娇:好的,小小叔。
还真喊上口了。
欠收拾。
他忽然想起很遥远的那段时光,在许多人的记忆里或许已经发了黄,落了色,但在他的脑海里却一如往日般清晰明亮,仿佛她每一帧的笑容都能像影片一定定格,被妥善收藏。
他记得海风吹到脸庞时空气里的湿润,记得沙子粘在嘴巴上时海水的腥咸,记得拽住她裙子时双腿间的冰凉,记得她把照片塞到他怀里时从眼角到眼皮全都红透又隐忍的模样,记得她往他口袋里塞的鸡蛋一直消散不去的余温。
记得她的明艳如何照亮他。
到天亮,周乔的朋友们陆陆续续地休息了。江以蒲看了眼还在奋战的徐稚和cospy成哥斯拉的周乔,把灯关掉。
两人纷纷抬头。
江以蒲说:“先休息,不着急。”
话刚落地,被鼓鼓囊囊的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