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男人忽然笑得肩膀颤起来,望着碧蓝的天空说:“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和小香复一样,一时情迷。”
“会的,小叔一定可以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余爻两指夹着烟,往椅子底下弹了下烟蒂,“说说吧,怎么猜到我要走?”
应该不是江以蒲说的,他能察觉到小姑娘的敏感与细腻。
余馥说:“那天你和老太太在病房里谈话,我就猜到了。在我印象里,你们从没说过那么久的话。”
话多的人不告别。
话少的人才告别。
“小叔今天话也有点多,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余爻侧过脸去,长长的睫翼抖动了两下。嘴角咬着烟,辛辣的味道直穿五脏,闷在里面生生地疼。
他望着远方,手伸了过来,把小丫头的脑袋往肩上压。
粗糙的手掌落下去,替她遮住刺眼的光芒,只余下渺渺话音。说的这句话,只有余馥听见了,毫无防备地流下了眼泪。
幸好有小叔的手兜着,挡着。
余爻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首老歌,记不清名字了,有一句歌词忽然发人深省般,戳中心窝,让他身体跟着震颤了足足半分钟。
其实他也并不像他们说的,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