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在旁边看着,不过来拦着他点?”
江以蒲说:“我过来了,你还有机会出手吗?”
余馥眉头一扬。
还真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廖以忱最后坐地上那一下子,是她结结实实地给了他脑瓜一下造成的。她想了下,正常人受她这一巴掌,多半脑子要晕上几小时。
她就是故意的,谁让他喝多了还想占便宜。
“江sir。”余馥有点困倦了,挨着江以蒲的肩头,望着湖对岸的山峦,“还记得你第一回 来这里吗?”
江以蒲稍一点头,把鱼竿换到了另一只手上。湖中心有涟漪化开,鱼饵似乎被咬走了,有一股力在往下拽。
他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想留住这一刻的宁静美好。
余馥闭上眼,午后的暖风拂到脸上。没有一点妆痕的面颊,皮肤状态年轻良好,白皙柔软,没有一点瑕疵,长卷发被一只发圈微束在脑后,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才上大学的女学生,干干净净的。
她回忆起来,那一晚是平安夜,江以蒲在家门口守了半宿,就是为了确定她的状态好不好。
一个喝醉酒的女人,已经进了自家的花园,再不安全也是发生在他看不见的屋子里。可就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