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定在明天晚上。
余馥回了趟家,见老太太在忙碌老爷子百岁冥寿的东西,已经过去好多年,照礼是不好再大办的,元宝蜡烛之类的在家里不好用,公墓那边也不讲究,不过老太太始终记挂着以前和老爷子过百岁的承诺,心心念念想圆了这个遗愿。
余馥久不在国内,对这些礼俗虽不太理解,但也尊重,不会拂逆老人的心愿。
看老太太伤心难过,问询余昭繁无果后便给小叔发了条信息。
很快小叔回复过来,让她带老太太去寺庙,给老爷子供奉一个香火牌位,到时候也追一个老太太的,甭说百岁了,千岁他们犹可在一起。
末了,又说最好别提起他的名字,徒惹老太太伤怀。
老太太这场病,余馥就算隔岸观火也瞧出些苗头了,答应下来后又问小叔定居何处。
他发来一张小桥流水,兼连排飞檐黑瓦的照片,看着很像南边的古镇。
再问具体地址,他就不回了。
余馥也不纠结,把余昭繁召唤回家,祖孙三人收拾收拾便赶去了城郊的一间寺庙。老太太早些年在寺庙礼过佛,认得一个大师傅,碰上头诉说了心愿,对方便为她去办了。
老太太亲自给老爷子写了祭文,余馥在一旁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