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正好有把柄握在江以蒲手上,就她把人弄的那伤势,要真走法律程序,说不定得进去蹲上一阵子。
余馥听得他唠叨,没说话,手指在椅背里一下没一下地弹动。
忽然,冰凉的手覆上来。
穿进她的五指,与她紧紧相握。
刚好车进隧道,余昭繁专心开车,一时没有说话,车内的氛围像是陡然滑入了一个不受控制的境地,余馥的心一路提到嗓子眼。
江以蒲身子靠过来。
完全黑暗的空间里,凉凉的唇落下来,和手指一样的触感,带着一丝温柔和克制,如斜风细雨般抚平唇纹。
稀薄的剪影落在尾窗上,那里有一束后车投来的灯光,正好照亮他湿濡的眼睫。
就在这时,前面非机动车道上忽然穿出一样摩托车,余昭繁急打方向盘躲避,后面的两人跟着惯xing倒去,靠在一起的手被迫去抵挡弹撞。
好一会儿,车身平稳,余昭繁紧张地询问道:“有没有事?”
江以蒲摇摇头,余馥喘着气,也应了声。
余昭繁松了口气,说起刚才没完的话题,感慨道:“唉,怎么各行各业都有这种糟心事。”
余馥略带气恼地调侃他:“怎么?你也遇见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