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,怒气冲冲地朝着兰茵嚷道。
辰珠和筱盏听到里面动静正赶进来,便是眼前一幅颠三倒四的光景。卢楚半伏在地上,摸着嘴角边的伤口,祁昭半靠在榻上,胸前波滚起伏,像是气急了的样子,而兰茵被祁昭凶巴巴的一吼,全然怔住了,当真下意识地松手,愣愣地仰看祁昭。
辰珠忙赶上来将卢楚扶起来,嗔怪地朝祁昭道:“公子,你怎么回事,人家卢公子好心来探病,你怎么倒出手伤人?”筱盏则去翻箱倒柜地找金疮yào,拿了个小瓷瓶过来给卢楚上yào。
“你犯什么疯病?”饶是卢楚再温文尔雅,再脾气好,也恼怒了,边让丫头给他上yào,边出言责难。
祁昭冷淡地看他,转而又将视线移到兰茵身上,不料她也在看他,翦水秋瞳如蒙清波,粼粼柔柔地看向他,瞬时让他没了脾气。
那厢辰珠还喋喋不休:“皇后刚还派人来问过公子的病,说午后让太医再来瞧瞧,我看确实需要瞧瞧,没得摔下来时头着地,把脑子摔坏了。”
卢楚见他一副痴愣的样子盯着兰茵看,摸不着头脑,但他禀xing温良,又有求于祁昭,不愿多计较,于是也给自己找台阶下:“我看就是,准是这一摔摔傻了。”
祁昭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