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静怡站在一边,目光莹莹地看着祈昭。襄王看出她那小儿女心思,接着说:“要说王妃的这个弟弟与静怡同年岁,虽是嫡出,可论聪慧剔透差了静怡不知道多少……”
谢静怡越发羞涩,几乎要将头低到了颈子里。
祁昭却觉出些不地道,人家谢静怡是京兆谢氏正儿八经的闺阁小姐,尚未婚配就被他拉出来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拢却人心,成什么样子。
他勾唇笑了笑,跟他又有什么关系,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他cāo的哪门子心。
转过几道弯,决心应承下襄王:“这也好办,等我回去跟国子监递个话就是。”
这样的琐事祭酒不会亲自管,多半是要落在司业手里,他一出襄王府就径直来了国子监找卢楚,恰遇着他一骑惊尘,执鞭驾马而去。
祁昭手拿鳞鞭扫了扫落在面前的灰尘,指了指随侍的小厮让去打听打听,青天白日的卢楚不老实蹲国子监里办差,哪儿浪去?
小厮很快打听回来了,说是兰茵郡主设宴,邀卢楚去安王府。
祁昭冷哼:“平白无故的,请他做什……”话音陡然中断,他想起来了,姬云泽昨儿刚出狱,兰茵八成是要谢卢楚。心里像是被细针戳了几个点,丝丝缕缕地冒出些酸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