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,当时连产婆都预先找好了,可一摸脉像哪还用得着产婆啊,我照实说了,还挨了安王好一顿骂,后来没找过我了。”
随着供述殿内一时冷寂,默不作声地看向兰茵。阮文江内心漾过一抹得意,将太医院的脉案呈上,白纸黑字,还有当时的太医落款,写着‘气血两亏,损敝中辅’。
听到此处,众臣心里已开始嘀咕:若是当年安王妃真的小产,不曾生下世子,那么如今的这位安王就是当年老安王从别处抱来的。yu意很明显,府中蓄养男丁就是为了袭爵……
康帝讲那些陈旧的纸笺翻阅过,抬头看向末座:“兰茵,你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兰茵沉稳地离席,朝着康帝敛衽为礼,缓慢道:“当年之事发生时兰茵尚且年幼,许多事情也记不分明。不过,今日特将当年侍奉父母的老管家岑武带了过来,正等在殿外。岑武自父亲独自辟府居住时便侍奉左右,总领府中内务,好些事情也许他能说清楚。”
第11章
她的话音有着缎子般的绵软柔和,却又好像软缎中埋着根骨,自成筋脉,外柔内刚。御驾前娓娓而道,镇定自若,于细微间仿佛有消磨心中烦躁的魔力。
康帝听她口齿清晰,思路明确,点了点头,让人召岑武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