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命,是阮大人,他指使民fu说这些话,为的就是坐实了安王不是萧氏所出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阮文江双目充血,怒气冲冲地冲着姬孙氏嘶吼。
高兆真观察着康帝的脸色,忙抬手指向阮文江,斥道:“放肆。”阮文江怯于威视,讪讪地闭了口,跪在议事殿的青石板上,隐约觉出大势已去,可他弄不明白,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。为何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本已证据确凿,这大殿上安王府可以说是孤立无援,为何短短一瞬竟能扭转了局面。
那边姬氏还在坐实着阮文江关于‘大势已去’的预感,沉痛万分地看着自己母亲,哀泣道:“娘,你怎么能干这么伤天害理的事。王妃自有孕到生产,女儿一直侍奉在侧,亲眼看着世子出生,他怎么可能不是萧氏所出?”
康帝闭了闭眼,似已对眼前的一片污垢深恶痛绝,让人将阮文江和他带来的安王府旧人一同押下去,阮文江刚要喊冤,祈长陵冷冽道:“你就算是为了自己儿子,也不应当干这样糊涂的事,竟诬陷安王非萧氏所出,可知是要连累亲族的大罪?”
阮文江蓦然想起自己那年少的儿子,懵懂无知,一朝之间,xing命全在他人手里握着。遂颓然倒下,再不敢说一句申辩的话。
康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