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的啊。
她又不要奖励。
想想，攻略一个女人啊，比攻略男人有意思多了。
“姐姐。”
方雪洗澡出来，貂蝉看她的时候，目光全是柔情蜜意。
“你要这样，你就回去，我不用你陪了。”
方雪很冷静，别来这套，我不吃这套。
“好吧。”
貂蝉换了目光，看来这一套对姐姐行不通。
方雪睡到半夜幽幽醒转，她做了噩梦，感觉到貂蝉的手搭在她身上，方雪心里长出口气。
这个时候有人在身边是好一些。
有貂蝉在，她能安心一些。
方雪眼内带着柔和看向貂蝉，她应该睡的很香吧。
这一看方雪差点尖叫出声，因为她看到了貂蝉睁大了眼睛看着她。
这并不是最可怕的，最可怕的是貂蝉的眼内没有任何的表情，和平时是不一样的。
貂蝉的眼神空洞，如深渊。
方雪感觉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“姐姐，你醒了。”
貂蝉出声，眼神瞬间转换，带着关切，带着柔情。
“嗯。”
方雪嗯了一声，嗓子发紧。
这一刻没人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