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着,这是一门极好的生意,你也知蔡侯纸之价,而今阿楚做的竹纸,可胜蔡侯纸数倍。”黄承彦满意的摸着小胡子,“只不过,咱们沔阳黄氏到底离襄阳那支远了一些,加之咱们这一支以耕读传家为本,于行商一道,并不精通,所以,若是想做这门生意,少不得要请人一起。”
“那郎君以为谁人为好?”
“景升,瑁弟,子柔贤弟,还有尚长兄!自上而下,当畅通无阻。”黄承彦想了想,道,“不过,这份子,景升两成,瑁弟、子柔、尚长兄各一成为好。”
“这,如此算来,咱们不是占了五成?景升如今到底是荆州之主……咱们占的比他多?”蔡氏有些担心。
“放心,其中三成,与阿楚,便是景升这姨丈,也不好与小儿抢利,再说,正因他是荆州之主,富有荆州,才不介意这财货之利。”黄承彦笑笑,“另外一成,是沔阳黄氏的,我父既立足沔阳,那我也当为家族尽一份心力,如此便只剩一成,得让襄阳那支还有陈家以及其他世家也沾一点儿,否则怕是都得来吵我。”
蔡氏方才点头,看向黄月英,温声笑着,“那阿楚以后手中可是有钱了,不可学你阿父花钱如水一般,可明白?”
“嗯,我省得,阿父就是乱花钱!不当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