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去书房的时候多点些油灯,免得伤了眼睛。”蔡氏无奈摇头,这副场景啊,她见得多了。自家闺女想法天马行空,有时随意问出的一个问题,便能让黄承彦忙碌许久。
黄月英笑着把最后一块羊肉放进嘴里,而后站起身,便跟在了老父亲身后。
今天老父亲对竹纸股份的分配,那叫一个高,把荆州之主放进去了,把自己的亲戚和好友也放进去了,而且……偏生这些人就已经是实际上的掌权者了。
史书上对老父亲的记载仅寥寥几语。
到了现在,她才发现,能留名的,就真的没傻的。
老父亲是真的洒脱,不在意钱财,蔡氏呢,为了老父亲,只能尽力持家,她并不想让黄承彦有所改变。当真是琴瑟和鸣的代表。
虽说她刚刚取笑了一番老父亲,但显然,谁也没有放在心上,她自己,也不会。
老父亲花钱厉害,那她就赚钱呗。
“阿楚你先将造纸的整个过程与阿父讲明白,我们再思考何处可以水力替代,如何?”进了书房,黄承彦已经开心的在案桌上铺下一张新的竹纸,但很快他又看到旁边架子上被撕剩下的纸,不解的问,“所以,阿楚,你撕纸做什么去了?”
黄月英轻咳一声,“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