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她压根不知道怎么来掌握主动权。
“那恩师……可有见过这位居士?”
“你啊,别想这么多,好生读书,才是正事。”黄月英失笑,“如今我已出仕,与宋儒一起负责学宫督造,最迟待得来年,学宫便能造好。”
“恩师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如今北方大乱,太学也已废,而荆州承平,又有州牧之檄文,愿意来荆州的大儒可不会少。”黄月英解释,“你好生读书,到时候再入学宫,便有了与大儒学习的机会。”
“可弟子已拜恩师为老师。”
“是啊,难道你拜我为师,就不能再听听其他大儒的经义课业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在黄月英看来,这些个大儒无非就是后世的教授,多听几个教授的课,没问题。
“弟子明白了。”习书随后也就想明白了。
“对了,”黄月英看向习乐,“听闻蔡照仍时常上门打扰你们?”
“额……倒是没有。”习乐脸色微红,而后摇头,“就是自上次之后,蔡公子与我姊弟二人关系缓和,也时常上门帮衬我等,为阿弟带些书,有时也帮挑些水……”
黄月英了然,不是蔡照一个人剃头担子一头热啊,若是双方都有意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