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拱手,想请张仲景出山。
身后,甘宁与黄峻也是做了相同的动作。
“多育医才?”张仲景听闻这话,又是苦笑不已,“谈何容易,方才我那徒弟,名张韧,随我学医已有八年,至今……”
“晚辈亦知不易。”黄月英感叹,中医哪里有这么好学?“医之一道,既重基础,又重行医经验……”
“小先生既知,当知在下为何不去了。”
“但在下……有人、有钱、有粮。”黄月英又道。
张仲景:……
医之一道,并不被当权者重视,他很清楚,所以说,他对所谓的襄阳学宫仅有一丝好感。
他知道,那里或许会成为读书人的圣地,但绝不会成为医家圣地。
“人几何?钱几何?粮又几何?”
“沔阳黄氏族学,今有学童六十又七……”
“学童?”张仲景微愣,他还以为,这小先生所谓的人是那群文人士子,“小先生说的是你黄氏族学,而非襄阳学宫?”
“正是。”黄月英点头,“待得明年,学童数量还会增加。”
“他们父母可知晓?”
“黄氏族学,几乎由在下一言而决,在下欲设医科,先生若有看中的孩童,可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