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了一眼自己的直播间。
很好，手机被平放在茶几上，水友只能看到天花板，看不到他。
至于姜宁宁的直播间——
姜宁宁手机挂在脖子上，也看不到下面的他。
牛云泰举着匕首，一面假装自杀威胁姜宁宁一面等姜宁宁踩上那凳子——
在姜宁宁踩上去一瞬。
牛云泰忽然冲上前，一把将姜宁宁脚底下踩的凳子奋力一扯。
然后将手里的匕首凌空尖头朝上对准姜宁宁要掉下来的位置！
这要是掉下来被扎死，可和我无关！
砰！
一声巨响。
凳子倒是咣当落地了，但是凳子落地的声音，硬是没有盖过另外一道巨响。
姜宁宁一拳砸向天花板。
好好一个房顶，让她砸出一个大坑。
凳子被扯掉，姜宁宁毫发无损跳到地上，冷飕飕看了牛云泰一眼。
牛云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吓出错觉了，为什么觉得姜宁宁刚刚那眼睛，就像蛇一样，是竖瞳。
他一个激灵，挤挤眼。
再看。
又正常了。
砰砰砰！
外面忽然传来拍门声，“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