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剩你了?”
“蛇哥回三娘娘山了,说是回去拿什么东西,估计快回来了。”
“大锤说今儿是她恩人的祭日,要去祭拜一下,临走死乞白赖把刺团一起带走了,说是傍晚就回来。”
交代完,又问:“这卦象如何?”
姜宁宁倒也没瞒它,抄起柜台上的灵水草往帆布包里一装,“去趟白水村吧。”
白水村的土地庙,到底怎么回事,得去问问。
昨天一天折腾就没怎么吃饭,从丧葬店出来,姜宁宁骑着小摩托先去吃拉面。
“臭婊子!你再说一句?”
姜宁宁刚进拉面馆,里面就爆出一声怒吼。
跟着,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,彪壮魁梧,啪的将筷子往旁边女人的头上一摔,抄起跟前一碗拉面,直接扣了那女人一头。
女人吓得连忙躲避。
可怎么躲得开。
尖叫着被扣了一碗面,惊慌从椅子上起来。
怀着孕呢!
挺着个大肚子,那面,连汤带水顺着头顶往下流。
男人一碗面扣下去抬脚就走。
女人却顾不上自己的狼狈,连忙挺着肚子追上两步,一把拉住男人,“求你了,给她报个舞蹈班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