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顾宣朗吞了口唾沫,磕磕巴巴地问,“你想干吗?”
他其实挺怕顾晏辞的,每次两人遇上,顾晏辞都是用这种冷漠的目光看他,还不如对待陌生人。
更别说对那个李绵绵。
早上举行开学典礼时,他们一班就在二班旁边,他亲眼看见顾晏辞过来帮李绵绵搬椅子,跟她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,甚至还会笑。
天知道顾宣朗多少年没见过顾晏辞露出那种正常的笑容。
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只有阴阳怪气的冷笑。
“你说我干吗,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?”顾晏辞用看傻子的眼神瞧他,嗤道,“看来你妈天天那么逼着你也不是没道理。”
听见他提自己的妈,顾宣朗立刻像被针扎了似的,差点儿跳起来:“你别提我妈!”
“行,我也懒得提,每次提起来都怪让人恶心的。”
顾晏辞瞥向他的目光像把冰冷的刀子,勾起唇说:“你应该知道我看见你心情也不太好,只要你不作死,我并不想脏自己的手,所以今天中午的事情下不为例。我要是再听说一次你欺负她,你试试看会不会后悔。”
顾宣朗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,但是听见顾晏辞这么说,他热血冲头,梗着脖子硬要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