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人揪住领口,许霆墨不得不仰起脖子。
他垂眼盯着顾晏辞思索片刻,忽然咳嗽着笑起来:“我算是知道了,原来你不是想当她哥……你是想当她爸。”
“……”
顾晏辞腮帮鼓了一下,看起来是个咬后槽牙的动作。
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!再也不敢乱想了,真的!”许霆墨连忙捏住顾晏辞的手腕,“赶紧放开我,一会儿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俩在打架呢!”
沉默地注视他几秒,顾晏辞松开手指,顺势推了他一把,继而面无表情地扭头进了教室。
许霆墨悻悻摸了摸鼻子,站在原地自言自语:“管东管西,还管人暗恋。连想想都不行……真霸道上天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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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二之后,学校开了一门深度了解“生理卫生课”。
这课很少,每隔两周才有一节。所以截止到第一次月考,他们一共也就上了两节生理卫生课。
至于第三节课,学生们在上课之前就很激动,尤其是男生。
因为课本上写着这一节课的内容,是要讲男女生之间最基础的生理差异,还会讲到月经和遗精。
看见这个,李绵绵就想起自己初潮那日的窘状,对这节课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