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谁弄的?”她固执地说,“就算不杀他,那也一定要砍回去!”
“……”顾晏辞有些诧异地笑起来,“我们木木怎么这么凶?”
“这叫凶?!”李绵绵快气死了,“这叫以牙还牙!罪有应得!”
“好了,别生气,哥哥的仇自己会报。”顾晏辞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,缓声道,“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,可不是要把你送进监狱的。”
听见“监狱”这个词,李绵绵的理智终于找回来了一点:“他把你伤成这样,还不能坐牢吗?”
“这点儿小伤能判多久?”
顾晏辞勾起唇,语气是惯有的温和,话里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:“我要他一辈子待在监狱里。”
李绵绵微微睁大眼睛,想起他刚刚说的“忍辱负重”,不禁担忧地问:“那……你不会有什么事吧?”
“怎么会。”顾晏辞笑着看向她,“这么不信任我?”
李绵绵抿住唇不再多问。
她直觉这不是自己应该插手的事情,而且顾晏辞显然也并不想让她知道。
这么一想,顾晏辞当年离开得那么彻底,估计也是和这件事情有关。
她揭过此事不提,从顾晏辞肩上接过自己的包,拽着他往路口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