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一听这话立马绷不住了，这什么跟什么？
这话一出，张妍表情立马一冷，随后眯着眼睛看着成文升说道：“怎么，成总是对我们总制片有意见呢，还是对我们腾视领导层的决定有意见？”
“不不不不，张总误会了，文升没这个意思，他是太惊讶了，惊讶。”岳恒伟赶紧打圆场，谈商务合作是这样的，去不去是条件谈不谈得拢的事情。
莫名其妙的得罪人又是一回事了。
成文升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对，连忙跟着说道：“对，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。”
“哦，原来是惊讶。”张妍闻言点了点头，随后又换上了一副笑脸，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，“那我跟二位说说我们给出的待遇？”
一个小时后，张妍在成文升和岳恒伟两个人的笑脸欢送下离开了鹿角传媒。
回到办公室后，岳恒伟和成文升两个人有点相顾无言。
过了许久，岳恒伟对着成文升说道：“怎么说，去还是不去，去好处很大，这种通告不是说好不好的问题，是有一种很妙的感觉。”
成文升闻言不知如何作答，他憋了半天，心里那个“不去”始终没能说出口。
另一边，邱怡橙看着重新空荡起来的客厅，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