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一阵荒谬。
自己回来的路上,心情烦躁的点就烦躁在大伯一家子上,正如这个婶子说的那样,徐川的妈妈是独生,他连个舅舅姨妈都没有。
父亲这边,大伯一家子,还有两个姑姑,姑姑嫁的远平时没接触。
所以,回来之后,徐川要面对的亲戚也就是大伯一家子。
说实话,一路上,各种恶俗的桥段不断的在徐川脑海中翻腾。
可现在,大伯一家竟然不在,他们躲债躲的不敢回来了?
这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同。
一时间,徐川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,接着开口问道:“他们欠了多少钱啊?”
“不知道,我们村里就借了七八万,就这还不够,听说还欠什么高利贷,具体我搞不清楚,反正就是欠的不少。”
“哦。”徐川闻言点了点头,没有再问这个问题了。
随后又开口道:“诶,回来的时候,司机跟我说咱们村里要修戏台啊?”
“修鬼哟,年年都说要修,大家都不想出钱。让大家凑钱,谁愿意搞啊。我跟你说啊,
你真不要乱捐嘞,到时候钱到谁口袋里去了还不一定呢。”这婶子说话是一点遮拦不带的。
这也正常,如果她是既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