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而喻。
对面有人,且人不想接他的电话。
知道她没事,纪尽松了一口气,把手机放进兜里,看见乘客下得差不多了,拿上东西也准备离开。
北城的八月初,这时候,天还亮着,一下飞机,一阵热浪就袭来,纪尽从舷梯上下来,顾江就跟在他后面。
“哥,你刚才是给谁回电话呢?“
纪尽没回他。
“是不是给思思姐啊。”他还乐此不疲地问着。
到这儿,纪尽终于停下来了,回头不耐烦地看他,“你怎么这么八卦呢,跟谁学的?”
顾江笑道,“跟谁学你不用管。”他伸出手架在他肩上,“不过,放长线钓大鱼,钓鱼的人如果不上心,就等着鱼自己上来,连杆子都不拉一拉,我看这事没戏。”
他说得委婉,外人以为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,惹得几个同路的小乘务纷纷竖起耳朵来听,可又顾忌着纪尽,不敢太过放肆,只能听到一半。
纪尽哪有闲功夫去管这些,顾江的话正好说到了他心坎上去,他烦躁地甩开了架在他肩上的手,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了前方。
*
纪尽的路虎停在了基地的停车场,他没和同事一起坐机组车回市里,在半路和他们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