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在这种场合很会调节气氛的曹喧,也冷着一张脸,看着她,与她对视上时,骂道,“喝个屁,女人喝什么酒,好好吃饭,回头早些回去。”
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,谁都能听出这句话不是宠溺的警告,而是训斥。
徐文静觉得非常难堪,她不是什么菟丝子型的小女生,一骂就乖乖的听话了,心里憋着一股气,可这种场合,又要给他面子,于是整个人就显得异常别扭。
纪尽自然能感觉到,他起身拍了拍曹喧的肩膀,说,“我去买。”
又问徐文静,“喝什么?”
曹喧站起来,“算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又说道,“走,顺便出去抽根烟。”
这事,就不明不白地过去了。
他们从外面回来后,菜已经渐渐地上齐,两个人左右手各拎着一瓶酒,身上还带着淡淡地烟草味。
虽然没人再提起刚才的事,可谁心里都记着,自然喝起酒来,吃起饭来没了味道。
秦思今天晚上脚烫伤的地方磨出了血,就穿了一双系带凉鞋,但还是会碰到伤口,所以吃饭的时候,她索xing就把鞋子脱下,将脚放在桌底下的支撑柱子上。
这个动作需要长时间保持着放直的状态,一久,就会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