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抽着烟,在烟雾迷漫的包间里,眯着眼冷冷地看他,没说话,还是向阳替他回了一句,“有啊,秦思不晓得你认不认识?”
一句话,就让刚好起来的气氛冷了下去。
仇镇慢慢地转了过去,盯着身旁纪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,试图通过那一丁点的神情流露判断他此刻的心情。
可惜失败了。
这种场面持续了一会儿,直到纪尽手里的烟抽完,他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,才笑了笑,伸出手楼上仇镇的肩膀说,“哥们儿,商量个事,咱有什么事男人之间说,别为难女人行不?”
他又是递烟,又是添酒,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就是觉得这种看起来像个人内心却无比猥琐的变态,能用嘴巴解决就不能用武力,谁晓得他狗急了,能干出什么事来。
仇镇听着他的话,没吱声了。
......
过了十几天,春节就到了,今年秦思外婆的身体不好,全家人都留在她身边陪她,就是不怎么招人待见的秦军,都tiǎn着脸留在了那里。
看见两个孙女,外婆很高兴,不过自从摔了那一跤之后,她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,经常半夜,秦思和纪尽打完了电话,从她房间经过的时候,隔着门,听见她在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