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没人再开口说话,不一会儿纪尽就接到了一个电话,
好像是工作上的事。
从三言两语中,依稀能听出是一个已经排好班的机长,因为身体原因,不得不请假,公司上层想让纪尽去替班,先和他打了声招呼。
纪尽自然不可能不同意,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就挂了电话。
他把手机收到了口袋,双手在面前抹了抹脸,转过头,把还哭着的秦思抱在怀里,说道,“抱歉,不该跟你发那么大的火,只是分手的话以后别说了。”
秦思哽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当天晚上,纪尽并没有在那里睡,呆了一会儿就走了,然后今早给她发了个消息,说因为工作的事,明天可能送不了她去机场。
秦思立马回过去:没事,明天常欣送我。
不知道为何,她有一种错觉,在那次歇斯底里的吵架之后,好像恢复风平浪静的关系,又显得陌生了许多,可能就像在巨大的噪音下呆久了,猛地一下周围安静了下来,有些不适应。
在她发呆地这一会儿,已经到了电视台,这次给秦思做采访的,是个业内有名的主持人,她很擅长循序渐进去深击每一个采访者的内心,可对他们又有足够的尊重。
就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