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梨花酒下肚,驸马爷整个人都醉得迷迷糊糊的,抓住唐卿卿的手,嘴角却在问:“你看见我的卿卿了吗?”
另一边的慕容宣洲也好不到哪去,目光涣散地呆坐着,咿咿呀呀地唱戏。
唐卿卿:“……”
这嗓音,注定是当不成戏子的。
因为会饿死。
“齐郎,咱们回房休息,好不好?”
驸马爷使劲摇头。
“不好,你、你见过我的卿卿了吗?”
“她是不是很美?唉,卿卿是个公主,可好看啦!”
“但是她不要我了,呜呜呜……”
驸马爷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,可伤心了。
唐卿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她什么时候不要他了?齐郎摆明是冤枉她。
摊上这么个净爱瞎想的驸马爷,真是……让人气笑了。
一个作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上楼来,冲唐卿卿微笑着打了声招呼:“殿下。”
“杜先生。”
来者正是慕容宣洲的老友,杜之素。
“老洲,老洲别唱了,丢死人了。”
杜之素头疼,老洲喝醉了总是爱唱上几句,偏偏没一个字在调上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