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无奈回身:“不许再唤我秦哥哥。”
“那我叫什么?”叶念凝仰头看着他,越发觉得他奇怪。
一会儿bi她唤他哥哥,一会儿又说不许这样唤他……
叶念凝叹了口气,秦季珣这个人,似乎比四书五经上那些繁缛的小字还要难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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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水落花春去也,国子监的后院却岁岁年年都似天上人间。
庭院葱茏,宠柳娇花,此般美景之下,叶念凝自是无忧无虑的到了幼学的年纪。
《礼记·去礼上》记:“人生十年曰幼,学。”
而叶念凝,却已经披着叶念淼的身份,在国子监饱受荼du到了十岁的年纪。
但她暗自开心的是,她的功课,秦季珣虽会推辞,但只要她软声软气求一番,秦季珣都会帮她,可太子却不一样了,经常独自一人写到半夜三更,秦季珣却恍若未闻。
太子对她这种行为极其不齿,男子汉大丈夫岂有伏低卖乖的道理?
但叶念凝猜想他一定偷偷试过,但发现秦季珣不吃他这一套,就索xing吃不着葡萄便说葡萄酸了。
太子如今也不像小时候那么胖了,整个人都抽条了似的,瘦了一大圈。
眼睛也不像那时眯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