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玨泽那么多的变化,她只是捂着自己衣裳被树枝刮破的口子,惆怅着要如何跟娘亲解释才好。
若说是嘴馋去爬桑树摘桑葚,免不了又是一顿训斥。
她已经大了,该学大家闺秀,淑女风范,端庄贤淑。
可日日和国子监的同窗们在一起,都是少年心xing,她的xing子也难免跟着疏阔了起来。
祁玨泽一如既往的沉默,可今日的沉默,又是有了别的由头。
一是叶念凝衣裳破了之后,给他视觉上带来的奇异冲突。
二是他发现,叶念凝的胸口为何硬邦邦的,像绑了带子似的?
祁玨泽刚刚接她的时候,手心正好对着胸口。
在他预料之中,她明明该是浑身上下都娇娇软软的,为何胸口却唯独……?
叶念凝一手捂着衣裳的口子,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:“祁玨泽,我先回去了……桑葚,你帮我采一点好不好啊?”
祁玨泽点头,没有多言。
望着叶念凝离开的背影,他觉得她刚刚摸鼻子的动作好似有些熟悉。
努力回想,他发现,叶念淼也喜欢这样摸鼻子。
他们是孪生兄妹,有些相同的小动作也不为过。
可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