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珣你个小兔崽子!你对我家念念做了什么!你说!为何她外衫不见了?”
叶茂山痛心疾首的看着秦季珣, 只恨自己昨日没有守在家里, 才让秦季珣有机可乘。
华老在一旁但笑不语, 看热闹看得很是开心。
要是手边有一把瓜子就更好了。
叶念凝把头深深埋在叶茂山怀里。
哭得忘情。
完全没有注意叶茂山说了什么, 只顾一腔委屈在爹爹怀里宣泄出来。
秦季珣脸上丝毫没有愧疚悔改之色, 坦然得很。
也没有解释之意。
叶茂山越发震怒。
“秦季珣你这个兔崽子,这么些年的圣贤书你都枉读了!我家念念还是个孩子啊!”
这般禽兽行径,也就秦正远这个老东西的儿子能做得出来的。
叶念凝从叶茂山的怀里抬起头来,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又黑又亮, 澄澈得跟湖水似的。
眼眶泛红, 让人怜惜。
“爹爹,莫要骂珣哥哥……”
叶茂山揪心得差点昏过去。
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!这句话真有道理!
这宝贝女儿还没嫁出去呢,就帮着这兔崽子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