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有别的男人。
他也一个字都不会信。
新帝将胡族公主和她的孽种关了一月有余。
算着日子差不多了。
便解了那冷宫的禁,让宫人去将胡族公主和那孽种的尸体抬出来。
虽他想一辈子都尘封着那道宫门,再也不想起那段过往。
可毕竟宫里不能长期放着尸体,会恶臭十里。
说到此处,叶念凝已经没心思吃东西了。
她早已把木箸放到了桌面上,端坐着听永珺郡主说故事。
永珺郡主也没了进食的心思。
她起了身。
走到叶念凝身边,贴到她耳边问道:“你可知,宫人们见到了什么?”
叶念凝面色一白。
她想起了年幼时听过的传言。
她想起了祁玨泽那一句深深的悲怆的“你什么都不懂!”。
永珺郡主的纤纤素手搭在了叶念凝的肩膀上。
叶念凝被激得浑身绷紧,头皮发麻。
永珺郡主看叶念凝的脸色,便知道她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“是呀,你没猜错。他们都看见了,平王坐在他母妃的尸体边,用琉璃白玉杯盛着她的鲜血,一口一口浅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