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好怕的?
出了这个门,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江茗茗一边安慰自己,一边摆开她的画板。
她心中带气,动作有点赌气,实在说不上是温柔。庄野半靠着门板,盯着她的后背很久,半晌都没有挪开视线。
眼睛里的情绪说不清,道不明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等架势摆开之后,江茗茗问他:“庄先生是想要在哪里画画?”
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脸上的神情紧绷,一点笑意都没露出来。
庄野来到沙发上坐下,“随便。”
“画像想要站着还是坐着?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……我能不能只画上半身?”
“随意。”
……
这人好讨厌啊。
江茗茗深吸了好几口气,这才忍住把调色板拍在他脑袋上的冲动。
不生气不生气。
他现在是金主爸爸。
一想到那五倍赔偿的钱,江茗茗瞬间什么气也没了。
她目光一直落在洁白的画纸上,看都没看庄野一眼。明明是来给他画肖像画的,但是她却对着空气发呆。
呆了十来分钟,江茗茗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