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男人背负着良心的谴责,落寞点头:“好。”
聊过家世后,时念反而不再对封焱那么害怕了。
生而为人,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的回忆,他愿意对自己讲出来,说明对自己还真没当外人。
而且他现在的xing格与做派,可能都与青少年时期的经历有关。
年少时期受过伤的人,不能对他太过苛责,希望还能引导回来。
于是,她扬起在这个基地上第一次露出的微笑,邀请他:“封焱,你做了这么多,我一个人也吃不完,不如一起吃吧。”
男人表示盛情难却,拉开椅子便坐下了。
餐桌上很安静,两人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,默默地吃完了一桌子的菜。
吃完自己的部分,时念放下碗筷看向对面。
她没有忘记自己一直想要问他的问题。
“封焱,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男人将碗筷放下,支起下巴静候她的下文。
“和我一起出来义演的团队,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回了华城,现在我很想知道他们的消息。因为里面还有一个我的好朋友。”
封焱没拒绝,但出口的要求十分恶劣:“我父亲教过我,商人是重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