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里含着烟,说话有些囫囵。
“伤得重不重?”
“不重,没动到筋骨。”
柳河叹了口气。
“这帮小崽子,要有当年老子十分之一的风范,也不至于让人捶成这样。”
“谁让你不护腰呢。”乔以莎淡淡道,“又不让我动手。”
柳河袖子挽到肘部,两指夹烟,拿起玻璃杯喝了口酒。
“规矩不能坏。查清什么来路了吗?”
“老板没查到,打手查到了。”她抽了两张照片给他,“以前是打拳的,前不久刚来这边。”
柳河拿来照片,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,寸头,面相平凡。
看了一会,柳河咂嘴:“猛人。”
乔以莎不置可否。
“能联系上吗?要打不赢就别打了,挖过来得了。”
“试过了,没戏。”
“这就是有把柄被握住了……算了……”他放下照片,把酒一口闷了。“接着找人,重金之下必有勇夫。”
“要没有呢。”
“匹夫也行,车轮战轮死他。”柳河打了个酒嗝,自嘲道,“男人真是岁数越大越不要脸。”
*
长夜漫漫。
乔以莎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