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推门而入。一抬头,柳河站在桌子上,裤子褪到膝盖,女孩像只树袋熊一样抱在他身上,两人像踩了电门一样一顿乱颤。
柳河听见动静,节奏放缓,乔以莎说:“我在隔壁等你,结束了过来。”
柳河忙得只顾抬一下手,露出了腰上糊的膏yào,乔以莎撇撇嘴,转身离去。
她找了笔和纸,闷头写着什么。大概半个多小时后,柳河来了,一屁股坐在沙发里,叼着烟问:“什么玩意,密密麻麻的。”
乔以莎:“我在回忆我们的仇家。”
柳河:“……”
乔以莎把纸拿给柳河,柳河眯着眼看了一遍,不屑地揉成一团,扔到角落。他揽住乔以莎的脖子,嘴里是浓浓的酒气,沙哑道:“老子行走江湖,老弱病残一概不碰,从来只捡硬骨头啃,下手的人里十成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些人要是真想来找茬寻仇,那我巴不得欢迎。”
乔以莎盯着他因过度男女互动而泛起血丝的眼,半晌,笔帽一扣。
“行吧。”
两人并排靠在沙发里抽烟,没一会屋里就乌烟瘴气的。乔以莎还在思考信使们没有跟踪成功的事。什么种族能被信使如此拒绝呢?亡灵?可亡灵不会出现在人类社会啊,那最贴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