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于草yào的味道,有安神的功效。
他说:“真的。”
乔以莎嘴角慢慢咧开,食指轻轻一划他胸口,转身回到厨房,翻出一瓶红酒。
“你要吗?”
“不要。”
乔以莎口渴,一口气灌了半杯红酒,放下打了个酒嗝。
洪佑森问她:“你现在弄清他为什么来找你们麻烦了?”
乔以莎喃喃道:“如果事情跟我分析的一样,那我应该算是弄清了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又长长叹出来,感慨万千道:“真是风水轮流转,世道不饶人啊……”
洪佑森:“什么意思?”
乔以莎又倒了半杯红酒,一手持酒,一手拿杯,走到木桌旁,一指椅子:“坐。”
洪佑森转过身,拉开木椅,两人面对面坐下。
伴着冷雨,深夜,昏暗的灯光,乔以莎借着酒劲回忆道——
“大概是三年前……”
其实,如果真要回忆,从三年前这个节点开始是远远不够的。要再往前,到最初的最初,她和柳河刚相遇时说起。
乔以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柳河了,他比她大了十三岁,在她还是个懵懂的孩子时,他已经会满街砍人了。
当时他就住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