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几套以前柳河留在这里的旧衣服扔门口。
洪佑森洗澡神速,五分钟就出来了,头上盖着一条毛巾,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。
这房子有些年头了,面积不大,原本应该是个二室一厅,但被大刀阔斧改成了一室户,除了洗手间,整体都是开放的。
房子里贴着浅黄色的壁纸,杂物堆得到处都是。墙上有四五盏动物形态的壁灯,床头的台灯也亮着,造型古朴,铁艺支架,上面弯着一个裂纹的玻璃灯罩,形状像是垂口的灯笼花,灯光犹如烛火,在花瓣中煌煌而明。
尽管这么多灯都亮着,但屋内色调仍像一张泛旧的邮票。
床边堆了不少瓶瓶罐罐,还有沾了血的纸巾,乔以莎手脚麻利,已经给柴龙清理包扎完,她一只手悬于他胸口上方,双目微闭,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。
她怀中一条纱布掉下来,洪佑森过去捡起来,“这个放——”还没问完,乔以莎皱着眉,低斥道:“别打断我。”
洪佑森拿着个布条停在那,凝视乔以莎片刻,把纱布随手缠了缠,放到一旁桌上。
乔以莎的治疗咒语念了半小时有余,结束的时候口干舌燥,脑子发蒙。她打了个哈欠转头,刚好跟洪佑森对视上。柳河的衣服对他来说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