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顶着浓浓的黑眼圈,打着哈欠,要死不活。
不是他们看不起闻薄天,实在是想重视也重视不起来,柳河本身就是赌场出来的,再加上一个乔以莎,两人对牌桌上的作弊术研究得能开个学科了。
于是闻少爷连打一天,连输一天,中途换了四种玩法,怎么换怎么输。
牌局结束的时候,他默不作声,起身往外走,乔以莎看他背影,感觉他后脑勺都快秃了。
后来消停了两天,他们以为闻薄天又在准备什么新招,结果前线忽然传来噩耗——说闻少爷挂了。
就在他们打完牌的那个晚上,闻薄天精神恍惚,出了门就消失了。第二天晚上有人在一个运货码头发现了他,他不幸被掉下来的集装箱给砸死了。
享年22岁。
……
第9章
“痛心疾首。”乔以莎死死捏着红酒杯。大半瓶酒下肚,她脸色红润,神情深切。“真的,悔不当初。”她抬眼,看着对面坐着的沉默的人,皱着脸说,“据说砸得稀巴烂,我都不敢想。”她一仰头,又是半杯酒下肚。“40尺的集装箱,20多吨重,装满了俄罗斯进口的大马哈鱼!”
洪佑森终于开口了:“你的意思是,他回来找你们是你们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