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争医院继承权?”
柴龙:“我是这么听说的,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……”
乔以莎回想当年闻薄天那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,心说就他这德行拿什么跟他两个哥哥争继承权。
静了片刻,乔以莎拿起另外一样东西——那个草编的狼头纹章。
“这东西你哪来的?”
柴龙说:“之前……”他视线稍稍偏向站在后面的洪佑森,“之前我碰到过一个跟他一样的人……”
他说,那大概是两年前的事,那时他还在另外一个城市,他刚刚退役,找了一个拳馆陪练的工作。某一天晚上下班,他回家途中路过一个地下通道,看到几个人在抢劫一个女人。
“那女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……但却一直没有还手。”
柴龙回忆着,他从地下通道走过去,离得很远就感觉到一股怒气。那女人低着头,让几个劫匪快点滚。那几个劫匪好像喝了酒,完全没有察觉危险。他们推搡着女人,其中一个见她一直没反抗,还伸手过去摸了她的胸。那女人猛一抬头,柴龙看到了那双金色的眼睛。
劫匪们吓了一跳,他们反shèxing捡起手边的东西打她。
听到这,乔以莎啧啧两声:“喝酒误人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