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店里总是装饰得乱七八糟,到处透着柳河迷一样的审美。
乔以莎莫名又想起洪佑森家,跟那肃穆的房子对比,这里更显得傻兮兮的欢乐。
舞池里人玩得正开心,乔以莎上了二楼,找了个没人的卡座,坐在里面点了支烟。
她把信封打开,抽出钱,叼着烟数了数,三千。
她缓缓吸了一口气,把钱放桌子上,往后一靠,望着旋转而上的烟雾,有些愣神。
…
第二天去补习的时候,刚好赶上洪闫德在事务所加班,保姆也不在家,乔以莎的活动范围大幅度扩展。
她在房子里闲逛,在二楼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房间,她询问洪佑森,他说那是他哥的屋子。
“你哥?”
他嗯了一声,说:“他们出事后我爸也一直保留着这个房间。”
乔以莎:“你进去过吗?”
洪佑森:“进去过,保姆每星期打扫一次。”
乔以莎好奇心作祟,在洪佑森做题的时候,通灵了一只飞虫,顺着门缝溜进房间一观。
听洪佑森说,他哥哥去世时才十岁,这房间里的家具物品都是儿童款式,课桌、书架、衣柜、床铺,甚至被单床罩,无不整齐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