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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薄天也被这夸张的条件惊呆了。
柳河笑着说:“怎么样,这么玩够不够给少爷解闷消气的?”
闻薄天沉默了一会,缓缓露出一个yin狠的笑容:“等会赖账,可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柳河:“好说,玩个简单的双人纸牌,indian pker?”
闻薄天同意了,他猩红的眼珠转向乔以莎:“别想再耍诈,老子现在能看穿你了。”
乔以莎翻了他一眼,一语不发。
闻薄天指挥她跟他的小弟们站一起,乔以莎最后看向柳河,两人极快速地对视了一眼,乔以莎与柳河默契非凡,知道他有应对之策,便不再担心。
柳河点了一支烟,开始洗牌。
近距离看柳河洗牌是一种享受,柳河手掌很大,意外灵活,展现着恰到好处的力量。纸牌在他手里变得很听话,随着他切牌的动作,发出轻巧整齐的声音。
乔以莎一见他洗牌动作就知道他又使了花招。
柳河早年混迹赌场,练了一手花切的绝活,其中有一招叫“perfet far”,简单说就是“完美洗牌”,保证每一次洗牌都是一张隔着一张。
理论上来说抽掉大小王的一副52张的扑克牌,通过